不想生活在善良被當作是弱點的世界。
AO3:KIKIBLUE

【Newtina】如果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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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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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慢慢地往下沉,冰冷的水温柔地环绕四周,没有窒息感没有压迫感。珍珠般的泡沫从下往上升起,水底下是什麽感觉?安静漆黑一片安详?透明如蓝色玻璃如一面镜子,双脚碰到硬面时,水流转换成双手,扶住下沉的身子,孤单站立在水底,叹息声没意识从口裡发出,心裡沉甸甸哀伤感袭上了双眼。


 


如此静谧却寂寥。


 


眼眶发热眼泪从眼角开始溢出,越来越多的水珠一颗一颗离开眼帘,从下而上破裂于水面融入水裡。


悲伤袭上心裡,在这个安静空间裡,哭得像孩子,却没发出任何声响更没激起任何水面波纹,像是一场默剧。


 


没人发现没人理解。


 


啜泣的全身发抖,冷从心扩散到身体。一双白皙双手从眼泪泡沫中转化捧住了脸颊,擦拭没完没了的泪珠。


 


谁?你是谁?


 


温柔地双手捧起冰冷脸庞,仰视水面上的镜面。微光照在波光细细的镜面上,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银光。


 


另一个我正在看着我。一样的面容一样的身段,现在正一样的仰头注视着我。


 


你是我,我也是你。你是蒂娜.金坦,我也是。


 


你是我但你不是现在的我,你是另一个我……微笑从嘴角扬起,认定了事实。


 


我是你的第二次人生?不止的眼泪更加猖狂激起了更多泡沫水花。


这是我们心爱的人努力换取来的机会。温柔双手转换成流动水柱从脚底由下往上流窜,一条又一条水龙争先恐后紧紧交错,记忆随着水流流淌进入,脑海裡一一浮现所有情节,关于薑黄色的头髮、错乱分佈的雀斑、如湖潭的眼眸、一件蓝色长大衣背影、一个满是奇兽的行李箱。


 


他在等你呢。


 


谁?谁在等我?


 


闭上眼让眼泪掉得更多了,抿嘴稳住颤抖,等待冰冷带领到最深沉的黑潮。热度却从后方传递,赶走冰冷的悲伤,手上有动物咬痕的双手从后方环绕肩膀上,拥抱进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着雨林湿度树木的气息扑鼻而来,颈窝处栽进一颗杂乱不堪的头髮,温热的鼻息错乱的袭上在脉搏上,灼热的眼泪随着颈椎无声滑落水底。


 


“爱你……爱你……我爱你……嗯…不要贪睡了……该醒来了……我的……爱……蒂娜。”


 


1926年11月底 纽约 美国国魔治疗医学部


 


粗糙乾燥的呢喃话语传入耳裡,一直紧闭的眼睛缓缓微张,泪水伴随乾枯的泪痕,适应着强力光芒。


 


“蒂尼!你醒了吗?蒂尼??”


 


奎妮高亢带着鼻音的声响引来了一群治疗师,原本死寂安静的病房,随着问题与治疗符咒乱哄一团。


蒂娜努力想睁开半谜半开的眼,脑海裡一直迴盪的话语重叠记忆裡画面。她紧握拳头,用力想出声挽留慢慢消失的身影。


她的挣扎没人发觉,她彷彿回到了那一天,那个无人的纽约人行道,对着一点一片消失的人影,她呐喊着疲惫不堪闭上眼,泪水涌出又顺着泪痕滑落,消失在所有溷乱中。


 


三个月后


 


侧腰上恶咒留下的疤痕变成淡淡银白痕迹,她轻轻用手指抚过停留,看着窗外暖暖阳光景色,思索再次来访的邓不利多教授建议。


 


她凭着直觉嗅出了危险的气息,间接破坏了葛林戴华德的计画;她没忘记保护好魁登斯却忘了被魔法困阨的人并不只有他,那个可怜的小女孩被反噬魔法折磨吞噬的痛苦挣扎。


 


那个女孩临死之前保护了她,就像她保护了她一样,站立于强大魔法师前阻挡恶咒。她闭上眼前映入眼帘的是她最后的笑容是开心也是解脱。


 


她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自己漂浮沉溺于水中睡着了。颈窝处温热呢喃哭声呼唤带回了她,迷迷濛濛睁开眼睛入眼却是金髮甜美的妹妹拥抱僵硬的魁登斯与一群溷乱的治疗师。


残留在颈窝处的灼热温度,慢慢地连同蓝色大衣的身影消失不见。


邓不利多的来临造访是醒来后的同一天,他们信件往来持续了一年,她记得当她收到他的来信时是疑惑的,他信中询问的问题与之后转化成彼此保持通讯互通有来。他像智者老师又像知晓自己的老友,指引着前进方向。


 


她会答应他的建议全家移民前往英国,但,不是现在。她有义务完成美国魔国会傲罗任务,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历练成长为成熟有刚毅的身心。


 


会成为某人口中说的:最强大的傲罗、最棒的姐姐。


她伸手拿起枕头边旁的书籍,这是奎妮买来给她解闷的书本,金色书名字体浮凋深色书面上,手指来回在作者名上滑动。


 


微笑的泪水夹杂她的呢喃声“ 他在等着……。”


 


1931年 美英共同联防机制会议


 


蒂娜一身黑皮衣紧贴身段,坐的直挺没表情地抬起下巴等待会议开始。她用冷漠外表掩饰紧张的情绪,她紧握拳头,视线盯着门口,紧皱的眉头因门口出现的身影慢慢舒缓。她叹了一口气,看着眼裡的人,灰色大衣取代了蓝色,不变的是那一头乱髮、雀斑和一个皮箱。


 


她安静地在整场会议中偷偷观察他。


 


休息时刻,她刻意接近介绍自己,她要确认,他是否认识她,从一开始就认识了,还是第二次。


她越是接近他越是远离,保持一定的距离。她开始疑惑咬了一口他留下的巧克力派。他是个拘谨英国绅士还是一个隐藏秘密有故事的人。她吞下最后一口甜品,谜住眼决定持续挖掘,她拍拍手掌,擦拭乾淨嘴角派渣。转身想离开却对上一双精明的眼睛,标准的邓不利多慈爱笑容,她稳藏情绪冷静地抬脚离开。


 


*


再三确定手中地址,蒂娜进入了一间传统英国楼房,来开门的是一位红髮女士,她说她是邦缇是助手,她回以微笑表达善意也说明了来意。她不懂邓不利多的意思,叫她来传递资料讯息,刚开完一整天的会议,还要再传达什麽资料,她认定这位智者长辈是故意的。


她阻止了邦缇想接过的资料袋,申明了重要性与必须跟本人面对面必要性。


当她脚踏入房子的地下室时,跟邦缇来回攻防也是几回了,看样子他的女性人缘很好啊!这个一定要纪录进自己的小本子裡,还要特别加重标注。


 


‘’她很好,很开心,我也很开心。‘’男性声调从楼梯下传上了楼梯口。


她皱眉探出身,看他忙碌穿梭奇兽之间,滔滔不绝的对着生物说话。眼前的景色对于其他第一次接触的人,绝对会惊讶惊奇张开嘴,但,这所有的一切一切对她来说如此熟悉像生活日子。


“ 她还是一样漂亮。”


是吗?漂亮从来没发生在我身上。


“最棒的傲罗。”


无声的微笑出现在她脸上,她蹲坐在他的地下室楼梯门口,听了他无限吹嘘的自己,却没听见她最想听到的回答。


他口中的她,是现在的她?还是另一个她?


坐了一会听了一会,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她叹气,放下资料,无声离去。


 


到了街口她终于大口大口的呼吸吐气,仰望着黑色天空让眼泪停止。手裡在口袋裡摸索着,一个金色怀表刻着名字的缩写,拇指来回擦拭N.S字母。


 


一个身上有秘密的人收藏另一个人的秘密, 他不道破,她也不拆穿。时间随着潮流一一推进着……。


 


*


 


“蒂娜,为什麽纽特.斯卡曼德如此推展你的计画想法?”


对于上司葛雷斯的问题,蒂娜摇头沉默不语。


“蒂娜,为什麽纽特.斯卡曼德要为你冲动后做出错误决定,游说评审身纪委员们?”


对于另一个问题,蒂娜更加沉默不语,连摇头都没有了。


葛雷斯叹气摇头,追问最后的问题。


“纽特.斯卡曼德是蒂娜疯狂追随者吗?”


加重的话语,再次引起蒂娜摇头回应着。“不是,先生。”


葛雷斯终于关掉审犯人时的闪灯,疲惫地站起身来,手抚上阵阵疼痛的额头,再次叹一口气,摇晃手指。


“你可以走了,别再意气用事办事了。”


“可是,先生,你知道的那些古板议员……”


“蒂娜!我不想再次见到斯卡曼德家族的傢伙了,出去吧!你该休息了。”


 


可恶!可恶!可恶的斯卡曼德傢伙们!蒂娜用胀痛的额头抵着冰凉牆面,用拳头敲打着,恶狠狠翻开小本子裡记下了纽特.斯卡曼德一笔。


 


*


 


服下了浓稠难喝苦涩的魔药水,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一片白的帐篷顶部,感受脚上一片红痕传来的灼热疼感。


刚刚他那是什麽表情,她转头看着床头一盒木製药盒,留下药就走了,为什麽对我生气?


眼泪又要顺着发热的眼眶溢出,该生气的人是我吧!


可恶!可恶的纽特.斯卡曼德!她忍住要往小本子记上一笔的冲动,随着脚骨修復的痛感疲惫感袭上,模煳了眼前一片的白色,睡意袭来。


 


伤口导致的发烧,让人呼吸急促地发出微弱声,热气从内部扩散全身身体。


好热,好热。她不舒服地挪动身体,不断地张嘴大口呼吸。


一双粗糙厚手掌復上她的额头后紧皱眉头,转身拧乾水盆裡毛巾,回头擦拭她满头的汗渍到颈脖处、手脚。


他不停更换溼毛巾,擦拭汗水,揉揉受伤处周围。


“伤口癒合长骨头就是这样,没事的,没事的。”像是自言自语的语调也是温柔的安慰。


她记得这个声音也熟悉这个气息,意志模煳之间,断断续续的视线映入了他关爱的脸庞。


她低喃甚至没发出声:纽特……。


热度慢慢消散解除,在熟悉的气息陪伴下,安心睡了一个安稳好觉。


 


*


 


当阿基里斯再次取代纽特.斯卡曼德原本拥有的位置时,她皱眉观察走远的身影,抿嘴转身拉开保持跟阿基里斯一定的距离,简单閒聊几句话,也离开坐位走进自己的帐篷。


 


她来回踱步思索着,她不懂了,或者她懂只是不肯面对现实处境,她的烦躁加深开始想大喊大叫。


 


“蒂尼?你没事吧?”


她转身面对她的甜美妹妹,抓住她的手臂。


“奎妮,你能读到对吧?他的心?”


“谁?蒂尼,你说谁,阿基里斯?如果是他的话,不用我读他的心,他的想法已经很明白在他脸上,他喜欢你……”


“不是他!”她烦躁地大声阻止奎妮的话,而又不等她的读取又快速问出。


“纽特!是纽特.斯卡曼德那可恶的傢伙!”


面对姐姐怒吼声,奎妮张大眼,狡猾地扬起甜美笑容。


“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我……”


“不要说!我……不想……听了……”她又扬起手阻止奎妮,害怕听到了她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奎妮叹气走近拉着她的手臂,低声安慰。


“他的锁心术太强大了,从来都没有读取到他的想法。”


她转头睁大眼看着还没说完话语的奎妮。


奎妮对她一笑。“除了……你那次脚严重受伤那次,他很慌张也很痛苦,所有情绪都乱成一团。”


“他……害怕吗?”失去她吗?


奎妮拥抱她最爱的姐姐,给予隐私的空间,釐清情绪、情感上的溷乱。


*


 


她想大叫,对着他的背影洩气大叫。无情的人!可恶的人!他可以留下她走开,难道自己就不能华丽转身离去,她才不管他伤的有多严重,她才不在乎他一再甩掉她。她不在乎,不在乎。


她颓废地坐在帐篷床内,摊开双手,盲目地盯着手掌血渍。她受够了所有的不清不白,她坚决想要答案,这一次她不想再逃避了。


她气冲冲快步走进邓不利多帐篷,没等他的开口一屁股坐进他办公桌对面椅子裡。


“教授,你相信有第二次人生吗?”


 


“第二次?”


 


“是的,死后又重生,第二次人生。”


 


邓不利多精明的眼神从眼镜后注视她,嘴角扬起微笑,不语。


“那麽如何穿越时空?”她追问。


“时空?”


 


“教授你有方法吗?或许有人尝试过?”


 


这次的追问让他叹气,手从桌面抬起搔动额头,再次叹气转头直视着她。


 


“纽特,是个独特的人,不为他人不为自己,只做对的事。”


 


“这是教授你对纽特.斯卡曼德的看法?”


 


“所以教授你认为他会做对的事情,包括扭转时空,改变命运轨迹?”


 


“从来就没有人可以这麽做,那是要付出多少代价?”他洞悉又睿智的眼芒像要照亮她迷惘的道路,指引最真实的答案。


 


“蒂娜,或是从来都没有被发现成功的人,但是,但是,爱的力量比任何魔法都要来的强大。”他走近她拍拍她的肩膀对着她微笑,肯定的点点头。“记得,不要沉溺过往,而忘了把握人生,儘管,是第二次人生。”


 


*


 


她在奔跑着,努力在墓碑林立裡找寻熟悉的身影。终于在最偏远区域发现目标,她擦乾汗水梳理好头髮,慢慢走近,手裡紧紧握住的是莉塔给予的地址位置「斯卡曼德家族墓园」


 


她一再思考邓不利多的话语,再三询问内心,如果错过了纽特.斯卡曼德会是怎样,事实是只凭想像,心就隐隐作痛遗憾痛苦是那麽那麽多。


她不想他离开,不能让他走。


 


她每靠近他一步,就听到他所说的话语,这是在做最后的道别吗?对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吗?


 


“你可以告诉我,裡面是谁?”


 


纽特皱眉不解转头,疑惑眼前的人。


 


“是我吗?”她轻轻吐出。


 


他低头不看她。“你怎麽来这裡了。”


 


她不理他的问话,再问一次。“是我吗?”


她靠近他,面对面的站立,不管纽特低头没看她,她肚子裡怒火中烧,也不管不顾一口气到了出来。


“你想离开吗?去哪裡?留下我一个人吗?‘’


 


“……你有人……阿基里……”


 


“把我给别人吗?纽特.斯卡曼德!”


 


他听到了她叫了他的全名,僵硬缩了一下“这样对你比较好。”


 


“比较好……”她轻笑。


 


“你有问过我吗?好不好,是你能帮我决定的,你是我的谁能帮我决定规划,你想把你最珍爱的人给别人吗?”


 


“蒂娜?”他疑惑她的话。“你……你……”


 


她气愤地从身上掏出一个金色物体丢向他,他摊开接住物体的手掌,一只停止转动的怀錶,他皱眉翻过怀錶背面属于自己名字缩写映入眼帘。


 


他仰头看向天空,吞嚥眨眼防止眼泪滑落。他把怀錶放置回原本属于的口袋地方,眼眶泛红微笑对着她。


 


“你记得吗?……所有?”


 


“不记得……”她看着眼前的他,跟头一次见他一样的脸庞。“只记得……你在哭,叫我记住我是最棒的傲罗、最好的姐姐。我很努力做到了,一本书籍告诉我,那些不是幻影、不是想像也不是梦境,所以……我更加努力再努力,期待见面的那一刻……你不是装第一次见面吗?所以,我也装作没见过面。”


 


她深呼吸看着无声哭泣的他。“我……我……欺骗自己,只要不拆穿,我们就可以一直保持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对你最好的是没有我,你活着,能哭能笑,活着感受所有美好的事……这是最好的。”他抢着她的话,擦乾眼泪,拿起行李箱从她身旁走过。


 


她闭眼让一直滚动眼裡的眼泪痛快溢出,抓住要离去的他。


 


“纽特.斯卡曼德!你这个浑蛋!坏蛋!”她抓的紧,捏疼她的手腕。“你要把我给别人吗?那么,我们再也不要见了,连死了也不要见,过的好或不好,都不要见……这样你还要走吗?还要给别人吗?”


 


他不回答,她抿住嘴忍住眼泪,吸了吸鼻头,骄傲地抬起下巴咬住嘴快步走了,只留下一句。


 


“再见,斯卡曼德先生。”


 


*


 


他在奔跑,穿梭在伦敦各国街道、酒吧、咖啡厅。甚至敲上了奎妮与雅各布、忒休斯与莉塔的门,连最不愿见的阿基里斯都见了,还是没找到着急想见的人。


 


她倚靠在门前臺阶石墩,一身的酒气满脸的泪痕,她直直看着天空中的明月眼泪不停,心理咒骂那个可恶的英国人。


 


当他疲惫不堪地出现住家街头时,月亮以过了天空一大半。他的眼泪是看到蹲坐在他家门前身影时,哭了出来,他快步走上,轻轻摩擦她的肩膀,叫醒半沉睡的她。


 


她睁开眼拥抱了眼前哭丧着脸的纽特,闷声伴随酒气。


 


“纽特~纽特~纽特~回来了~”她耍赖大喊,又快速转变哭起来,推打着他。“坏蛋纽特~浑蛋纽特~”打累了,就闷头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嘴不停喃喃自语“我不要你了~不要了~”


 


纽特低下身侧边抱起酒醉耍赖的人,进入温暖的家裡。他把他放置沙发上,脱下她身上冰冷外套、鞋子盖上毯子,再把火炉添加木材,转身进入厨房製作热饮可可。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她慢慢坐起,眼泪伴随叹息。她看着一杯热可可放置于手裡,而他正盘腿坐于她的脚下,仰头看着她。


 


“我们……我……你……”他深呼吸,再次说话“你还要我吗?”他不敢抬头看她,紧张等待着。


 


“朋友?亲人?然后按照你的计画安排,把我给别人。”她擦去留下的眼泪。


“我……不……是……是……”他停顿吞嚥喉咙的肿胀。“我……总以为,是我,带给你不幸,你的死亡、你的伤痕,然后……然后……我……就忘了所有因为你而幸福的事……”哭泣阻止了他的话语,一双温柔的双手帮他拂拭去泪珠,笑脸对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刚刚你生气走后……我才惊觉……幸福一直都在只是我放手让它离去……我……我……你……你……”泪水不停“你还需要一个爱人吗?”


 


蒂娜温柔地露出笑容伴随开心的眼泪,点点头,再点点头, 倾身拥抱住他。


 


“我可以给你五年……然后……你会陪我很久很久,我也会一直一直陪伴你到老。”


蒂娜想过了,她的纽特第二次人生,只为她的平安幸福打转,忘了雨林、树木、生物与自由冒险,忘了研究忘了找寻。


 


“既然战争要结束了,我给你还有生物时间,你不用担心我,自由自在的去冒险去寻找去研究。”


 


她紧紧抱住他,开心的泪水不停流出。“我会等你的。”


 


那一夜,他们拥抱入眠,用温柔、温暖修护彼此的心。


 


*


 


雪从天翩然起舞,片片飞扬垂落,无声无息地佈满整个英国伦敦户外广场。


 


蒂娜坐在人行椅上,欣赏落雪美景,呼出一口气,白烟就随着水气上升进入空气中。她没去跟纽特道别,她怕自己捨不得看他走。一整天努力工作后,就坐在这,哪裡也不去。


 


距离下次见面是四年364天8小时之后,她又叹了一口气,忍住不让眼眶发热流泪,吸吸鼻子,轻声说出他的名字。


 


“纽特。”


 


“怎麽了?脚疼吗?”


 


没有期待的回应,让她惊讶抬起脸,看到了不是幻影真实的纽特,她眼眶发热朝他张开双手委屈扁嘴。


 


“要背吗?”


 


他靠近她,蹲下抹去她的眼泪。转身让她爬上他的肩膀,起身走入漫天白雪中。


 


“我们蒂娜,到底有多麽喜欢我呢?”


 


她紧紧抱住他的肩,把头颅藏进他的颈窝,闷声道。


 


“你怎麽在这?”


 


她没看见他的笑容,只听到他的回答。


 


“想你了。”


 


他们漫步一片雪白中,而那个被遗忘回归口袋中停止的金色怀表却从那一刻开始转动……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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