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wtina】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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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經過兩個禮拜的重感冒
終於,我來了。
私設
時間不知道有沒有錯亂。
後篇連結 如果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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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黑,让人分不清何时何地?
嘴唇上的乾裂渴望水的滋润用力地吞嚥,疲惫不堪的双脚深陷黄土软沙裡,双手放上脚肚用力往上拉扯,拖着一步又一步。
他执着心底的愿望。
带回她,带回活着的她,带回他的希望,他的光。
黑没有回答也没有方向,他一昧地往前迈进。深沉呼吸声伴随而行,吃力地对抗空间给予的压力,肩膀往下一吋脚下就深陷一吋。咬紧牙闷哼着使力迈步,几步下来弯腰喘气不止,压力压的往前趴下身,半边脸压入黄土急喘鼻息吹起尘土,用上双手跟双脚挣扎匍匐前进,下压的力量慢慢地收紧禁锢,扭曲的脸奋力对抗的身体不屈服的轻微原地移动,一直憋着气最终还是不敌压力呛声吐出。
“还不屈服吗?”凭空而出的问句,没有得到回答。
他还在挣扎向上、努力往前。
“扰乱时间秩序,要付出的代价,想过吗?”
他不理会,撑起身,儘管只有轻微一点点,也咬住牙撑着。
“穿越时空,更改命运,不是巫师该做的,往前看吧。”
往前看,如何往前看?没了光,哪有方向?该怎麽走?他内心一连串的回答,支撑着他的意志成为他的力量。
“只要心不变,答案总会来的。”黑暗裡传来一句话,压力不见了,黑转变成白。
雪,绵延不绝的雪伴随冰冷的风,打在艰难起身的身上。他迈开虚弱的脚步,走向无尽的风雪。
景色一成不变,雪花落在他的头髮、眉毛,复盖上了灰色毛大衣,吐出的气息变成团团白色烟雾,原本乾燥嘴唇龟裂成伤口。
他依旧迈着脚步,一步又一步。
他不记得她冰冷的身体、不记得她苍白的脸更加不记得那个空白的葬礼。
他只记得冰冷的家、寒冷的床,没有她,就只有冷,就像现在。无边无际的雪白,没有人气生物,远处的一颗枯木经过了无数次,抬望着天空,阳光无情地照射。闭眼休息,感受温度温暖,证明自己还活着。
活着追寻死者。
“回头就只要一个转身而以。”问题又来提问他了。
他没有回答,低头迈步往前走着。
“ 死亡赋予生命意义,让人们知道生命有限,时间不能倒转,只有前进。”
“ 束缚自己的时空,换取一人?”
拿一连串的问题来压迫他。哼!他想笑。生为人,一个深爱另一个人的人来说,执着也好束缚也好,最终还是只求一人而以。
那麽为什麽他不可以扭转时空死而復生!
“我要她回来,只要她!”他咬牙坚定吐出话语来,对着雪白天地重复呐喊着。没有回复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空间回声裡不停迴盪。
雪白转化编排成无数上下的楼梯,没有尽头不知上下。
他没有畏惧踏出第一步,往上走也是往下走,空间在这没有意义。迟缓的脚步停下休息,抬头往上望,就像在谷底望着天,一阶一阶的阶梯往上无限延伸。
他疲累的膝盖传来阵阵酸痛抬不起来,使出浑身力气攀几次体力不支滚落楼梯,他咬牙苦撑运用双手双脚一次又一次往上攀爬。
他折磨他的膝盖跟他的肩,用苦力与血汗去坚持内心的执着。
他期待时间能给予一个安排、一次会面。
当他面对强光时,脑袋裡空白虚晃身体,闭眼等待场景的转变另一个考验。
一道门开了。
“我只能送你到这裡,这是你走过的路换取来的时间,一刻钟,纽特.斯卡曼德,你可以走了。”
他努力地往前跑,奔跑在纽约街道上。
随后关起的门,传出最后的声响。
“命运是时间的安排,但答案是你的选择,或许有一天命运会随着时间回来。”
*
1925年纽约。
与蒂娜初次见面早一年,他站在美国国魔会大厦前等待着,看着怀錶的指针,他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刚要往前迈进大厅,迎面撞上了一身黑色皮衣傲罗装扮的蒂娜。
她皱眉不满的看着他闪身走过,她急忙要去买热狗果腹再回头赶要交出的报告,瞥了一眼他,抿嘴快步走了。
纽特急忙跟上,一路跟随着她。一个转弯处人群少了,咬牙挡住了她的去路。他的眼眶泛红像是哭又像在笑,尴尬地维持笑容。
“我……我……或许……可能……能……能给我几分钟时间吗?”
蒂娜看着眼前的人,一身的灰大衣沾满灰尘破损了几处地方,薑黄色头髮纠结一起,脸上下巴擦伤无数。原本没有迟缓的眉毛更加紧皱,她可疑地眯眼上下打量他。
“几分钟就好,几分钟……拜託……求……求你。”纽特把手中怀錶塞入她的手中,眼神看着指针奔跑,祈求着。
蒂娜看着他一会儿,确定他无害,或许是可怜的人需要帮助,她鬆懈下了肩膀叹了一口气,抬起单边眉毛示意。
纽特理解这个动作涵义,他笑了却也哭了,他再次深呼吸直盯她的眼睛。
“我……知道,或许……一定会被认为……玩笑话,但……你……你一定要记住……一年后……不要接近银行……不要……”他的话断断续续地,好几次停顿深呼吸,食指在空中飞扬。
“相信你的直觉……保护好……魁登斯……那个男孩……保护好他,照顾好你的妹妹……奎妮……关怀她……。”他看着指针将要到达终点,倒数着。
“要相信自己……你是……最好的姐姐,顶尖的傲罗……我……我……”他的身影开始模煳了起来,一片一片消失在阳光大街上。
“记住我的话……一定……要记得。蒂娜……”他最后的声响伴随身影消失在纽约街头上,留下一身黑衣傲罗――蒂娜.金坦。
*
纽特坐在她最喜欢的沙发上,握紧在手裡的是一对婚戒,他收紧下巴全身紧绷着。如果她记得,所有一切都会重新开始,他祈祷着也等待着。
时间开始走动了。
他抬头环绕房间四周,牆上相框一一消失了蒂娜身影留下了他,变成一张又一张他的独照。
他笑了,她记得也照做了。他开始笑出了眼泪,从心底发笑眼泪却更多从眼角滑落。
她活着。活着了。
他开始把手摀住脸,缩起身,在沙发上忘情地痛哭。他看着手裡仅存的婚戒哭笑着。
“ 没人会记得的,但我会,我会永远记得的,蒂娜……我的爱。”
*
1931年美英共同联防机制会议
纽特一身灰大衣提着手提箱,踏进英国魔法部门,接连不断发生葛林戴华德支持者骚动间接推动魔法与非魔法战争,纽特近三年来收集了情报资讯,提供英国傲罗与邓不利多更多正确消息。
他疲惫地踏进会议室等待时间,给与最新的汇报。
“纽特。”温柔声响,提醒他抬头看向来者。
莉塔从另一方向走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他鬆懈下肩膀微笑享受她温暖的拥抱。
“多久了?半年?还是多一点?要见你一面总是那麽难。”她抱怨更加紧紧抱住他。
纽特笑出声,回应她。
“亲爱的女士,我尽力了……工作……”
“工作?忙?好吧!好吧!”她轻拍他的背理解他的话。
咳嗽声打扰他们之间,忒休斯站在莉塔后面微笑着张开双臂想给他的小弟弟一个拥抱,被另一个咳嗽声阻止了。
“斯卡曼德,跟你介绍一下,接下来要参与议会的美国傲罗们,我们两国会携手合作接下来的策划。”英国傲罗安全部长正在开口说话。
纽特皱眉听着不解地看向忒修斯与远处站着的邓不利多,接收他们俩摇头示意的眼神。他收起笑容侧着头收紧下巴直盯地上某个点,耳裡听着英国安全部长一一介绍的美国傲罗人员。
“这是美国最优秀的傲罗――蒂娜.金坦。”
蒂娜.金坦……他听到这个名字时,惊讶地抬头看向起身站立的她。蒂娜……蒂娜……他嘴裡默默地轻诵她的名字。黑色短髮一身黑衣站立的直挺挺,眼睛有神地环视四周,最后停留在纽特身上。他的心脏蹦蹦地跳着,看着眼前的她,心想着她对他的影响是从来没有变过还是更加更加的严重。他开始皱眉怀疑自己会因为心脏跳动的过快而晕眩。
整个会议他很安静,除了报告之外,他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响融入背景之中。她很耀眼,一直都是如此。看着蒂娜自信的发表见解,提出了计划,当然这场会议是势力的拉扯,美、英双方互相攻守。他满意蒂娜的成长、见解,她依旧是中间的头,对未来看的远、看的清。他跟邓不利多对上眼,满意眼前蒂娜的表现。
中场休息,莉塔拉着纽特询问他旅行时发生的事情,一个甜美金髮女士出声打扰。
“斯卡曼德先生,请问,能打扰你一下吗?”
纽特跟莉塔同时转身面对她,奎妮.金坦笑容满面的朝他拿出一本书。
“可以请你帮我签名吗?”
纽特看着眼前有金色字体的书籍【神奇动物在哪裡】,微笑摊开页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致蒂娜、奎妮与阿留思。”奎妮轻声说出她想要的署名。
纽特抬头看向她,微笑一直在他的脸上。他开心能再次看到如此甜美的奎妮,蒂娜把她照顾的很好,当然还有那可怜的孩子魁登斯。奎妮看着纽特下笔后,开心的收起书籍。
“我跟蒂娜还有阿留斯都是你的书迷,噢…我还没自我介绍,奎妮.金坦,你可以叫我奎妮,噢!蒂娜是我姐姐,我们最近才从美国移居英国。”她手指着不远处的蒂娜,而蒂娜正在跟其他傲罗讨论谈话。
“说起来移居的故事还有点长,就是我们的弟弟阿留思是邓不利多父辈的孩子,所以……你知道………”
“嘿,纽特!”热情浑厚的声响打断奎妮滔滔不绝的话语,一位矮胖的身影逼近,一把抱住有薑黄色乱髮的魔法师。
“兄弟,见到你真高兴。”
“雅各布,你怎麽来了?”
“我来送麵包,今天议会要求的,你知道我的麵包可是拥有魔法部认可的。”
“你是魔莫,还是烘培师,你喜欢烘培吗?”甜美的奎妮扬起大大的笑容。
“你……我?……”麵包师雅各布面对甜美的奎妮,睁大眼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纽特轻咳介绍起他们俩来。
“雅各布,这位是奎妮.金坦小姐,天生的读心者,金坦小姐,这是雅各布,我的好友一位烘培师。”
被互相介绍的两人正在互相傻笑着。而打破着淡淡粉红害羞的情境,正是傲罗蒂娜声响。
“奎妮?”蒂娜疑惑的看着两人,用眼神示意纽特,伸出她纤细的手掌,再次介绍自己。
“你好,先生,我是蒂娜.金坦。”
纽特从髮缝处打量眼前白皙的手,他皱眉抿嘴压制内心波动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报上自己的名。
“纽特.斯卡曼德。”
短暂的眼神接触,他再次低下头,慢慢往后退回莉塔身边。不再说话。
“纽特。”邓不利多的叫唤打破安静尴尬的场合。他朝着他走去,留下其他人继续的寒暄认识。
“教授,恭喜你找回了亲人。”纽特先发声。
“不是你给予我方向资讯的吗?她怎样?你一直保证推荐的人。”邓不利多露出精明眼神上下打量他。
“还是她。我相信的人。”纽特低头微笑。
“你为她铺的路、开的门,不像是我认识的纽特,她到底是谁?”
“谁?不,她有才能,这是她应得的。”
“教授,你自己不是也确认了,她的表现、能力。”纽特得意洋洋地展现。
邓不利多拍拍他的肩膀,笑出了声。
“或许、或许吧!她像极了你,不追求名利只问对错。”
两人持续在暗处谈论着,不时交头接耳交换最新消息。会议室裡充满了美味甜蜜味道,雅各布的独特麵包开始发放。蒂娜为他们俩带来了麵包,邓不利多从餐盘上取走了柠檬派,留下了苹果与巧克力派。纽特低头拿起巧克力派递给她,转身拿着餐盘回到了雅各布身旁。一口咬起了酸甜的苹果派。
“纽特,你怎麽吃起苹果派了?平时不是爱吃巧克力派吗?”
纽特没回答好友的询问,微笑地一口接一口吃完手中的甜点。
他的最爱留给了最爱。
*
一天的会议结束,纽特快速回到他的公寓地下室,开始他的工作,放鬆心情自在地穿梭各个动物栖地,对着奇兽们说话。
“是的,蒂娜很好,很开心,我也很开心。”纽特一再强调一再说明。对于皮克特、嗅嗅、杜格尔这样观众围绕询问,回答着。
“还是一样短髮、高个子、一样……漂亮。”
“噢噢噢!最棒的傲罗和姐姐。”
他开始跟奇兽们话家常,吹捧着……
时间很奇妙,与第一次相遇他们推迟了五年,开启了不远不近、不冷不热的同事情谊……而战争慢慢进入最激烈的状态把所有人都推向前线,魔法与非魔法、纯种与溷血的战争。
*
“这个作战计画可不可行,需要有人去推动,总不能纸上谈兵原地踏步吧!”蒂娜起身拍动桌子,气势磅礡的扫视众人。
面对蒂娜的询问,圆桌边大家互相交耳讨论着。
“到底是谁让她养成这样的,脾气也太坏了。”忒修斯意有所指的看向身旁纽特。
“谁?”纽特一脸疑惑地回问他。
忒休斯咬紧牙,皮笑肉不笑地。“不就是你吗?我亲爱的小弟弟。”
“我?”他不懂。
“不是你还有谁,每次蒂娜提出任何的建议、计画,那一次你不是出声贊同,不然就是换个方式帮忙她。”
“我……我没有,我只是认为对的事……”
“就去做!你总是这样说。”忒休斯无奈地叹气。
纽特看着眼前的蒂娜,她正在发光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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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特从会议帐篷奔跑出来,跑得快闪过任何障碍者。气喘吁吁停止在另一个帐篷外。他扬起布门,嘴裡嚷嚷着。
“受伤了?为什麽不听话,说了不许……”他的声响在看到蒂娜脚上伤口时闭上了。他皱眉靠近她默默地用修復治疗魔法,他炙热的手掌慢慢有力的滑过她见骨的伤口,汗水从他的额头冒出,滑过的皮肤癒合留下红色伤疤。
他压抑下想对她大吼的冲动,缩紧下巴从髮缝盯着她。蒂娜吞嚥着眼眶发热,她知道他生气了。
医护人员从门处进来打断他们之间的紧张,他让医护人员接手默默站立在旁,他慢慢深呼吸调理情绪。
他害怕她的受伤……她的死亡……。
在医护人员给予魔药药水后,他从大衣口袋处掏出一盒药膏放置她的床边。
“这可以不让你留疤。”
他转身离开错身而过其他为她担心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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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夜晚,一伙人围着火堆说说笑笑,战争以推进入到德国境内。
忒休斯依偎莉塔说起求学中的魁地球赛,精彩描述让在场人们都齐声喝采。奎妮也说起她求学时,蒂娜也打过球赛的事迹,当然她跟忒休斯又来了最好的魔法学校之争。蒂娜坐在纽特身旁看着眼前两方的说词,露出有酒涡的笑容。雅各布忙碌地供应着甜点饮料传送到众人手中。
纽特递给蒂娜一杯热可可、一块巧克力麵包。同时美国傲罗阿基里斯加入递给了她一杯咖啡。蒂娜抬头疑惑看向阿基里斯,他对她温柔的一笑。蒂娜的疑惑在纽特转身取走她手中可可,放置一杯咖啡时更加疑惑。她看着纽特起身让位给阿基里斯,边走边喝手中可可。
纽特直挺挺离开,口中甜美的可可慢慢变成苦涩的味道。
比起紧抓不放,放手需要更大的决心。
他的决心,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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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一句轻鬆的话语打破场面的僵持。
会议在场的人同时转向纽特,只看着他嘴裡再次吐出。
“我去。”
“不行,你不能去!”两声反对声响从蒂娜与忒休斯口裡发出。
“我能骑夜骐,我去探路。”
“我也能骑夜骐,何况我是傲罗,我更能胜任。”
“你不能,你必须留下。”
“你不能命令我,我能!”
蒂娜站直手插于腰上,怒气在她的脸上。纽特也站起来抿嘴盯着她。
“或许……一起去?”他们之间插入了阿基里斯的微弱声响。
风声呼啸而过耳边,雨无情打击在脸上身上。三隻夜骐翅膀拍动划过黑色夜空,快速拍打想甩脱后方追逐的魔法师。
追杀的肃气扑身而来,戴着面具的杀戮者释放更多夺命咒语。而三隻夜骐听从带头的纽特,一一分开或是排列而行躲避迴旋,一进一退,咒语像雨从旁划过。
一个华丽迴绕进而突击回击,两、三个魔法师从扫把上掉落进入黑暗乌云中。
追杀者不管落下的同伴,持续攻击。
夜骐听从指令,挺身笔直旋转而上,气旋转动甩开追杀者。
当夜骐降落营区,寒冷感开始袭上降服肾上腺素紧张兴奋感。纽特用手温柔地刷动夜骐光滑脖子感谢牠们的帮忙,而生物也用头部磨蹭他的脸颊回应着。他的另一隻手摀住腰间不自然地往前迈进,着迷一直看着他与生物互动的蒂娜,紧皱眉眯眼,往前朝他走近。
“你受伤了吗?”
她快速走近检查,板开他的手掌,黄色背心角边处染上暗色,她开始解扣子,粗糙宽大手掌阻挡她的动作。
“没事……我……”
她佈满怒气的脸庞,生气他说的没事。
她开始跟他的手拔河,谁也不让谁。
“我说了,没事!”他用尽全力甩开她的手,往前迈进。
营区一群人因为生物下降安全带回人员,正开心向他们走来。纽特迈进抬眼对上莉塔,他无声向她求救。莉塔快速往前搭上他的肩,手压住了他腰间伤口。
纽特闭眼咬紧牙根,跟随莉塔的脚步慢慢离开,留下身后的蒂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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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特站在一堆黄土前,没有墓碑没有记号,只有尘土碓砌。他熟悉这裡的一切,儘管没有任何的痕迹,他还是记得清楚明白。他放下花束,点上蜡烛,摆上热可可、巧克力,坐下来,手提箱放置身旁。
“我很好,战争将要进入尾声了,只等邓不利多教授做最后决定。”
他开始对着黄土说话。
“真的,我很好,有按时吃饭、睡觉。”
他的手忙碌的在黄土堆裡,手勾的到的地方四处清理。
“生物们也都很好,除了想你……我也想你……”
“有,我没有孤独一人,跟忒休斯与莉塔保持联繫何况还有雅各布……你放心,我没事。”
他的眼眶开始泛红,吸了几从鼻头。
“路……我都帮你铺好了……战争结束……保你平安,还有一个可以託付终身的好男人……”
他眨眨眼,露出微笑,手指在空中比划着。
“噢…他也是个傲罗,以后可以保护你给予你幸福的……”
“真的……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往前走吧!”蒂娜……说不出的是她的名字,他眨眼让泪水流下,用手掌抹去,深呼吸开心地继续说话。
“你知道……昨天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那个臭虫嗅嗅……”
暖风对过扬起阵阵花香他就坐在阳光普照下……开心叙说,只有自己一人知道记得的秘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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